沈醉。

什么都半吊子

【言白】烟


+一个自戏改的文……
+戏写着写着就变成文我也是 没谁了。
+意识流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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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适量的尼古丁会让人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01】
天台上的风有点大,生长茂盛的香樟树枝叶碰撞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穿着长风衣的白起毫不在意的半倚在有点年久失修的栏杆边,脚尖百无聊赖的踢了踢一旁的石子。风里传来的讯息有些繁杂,让他一时间分辨不出有价值的东西。不过胜在天台的阳光很好,而且他对自己的猎物,想来有足够的耐心。抬起手翻腕下压,让周身的风场减缓来速,以便开始分析汇总。然而在大部分鸡毛蒜皮的消息中翻找特定的一个人的讯息显然有些困难,尤其是这个人从来不会无聊喊自己的名字的情况下。想到这里,他无意识的皱起了眉。

“啧。”

而在半晌寻找无果后,白起下意识的把手伸进风衣口袋里摸出烟盒,入手后却是猛地一愣。扁平的长方体烟盒白底上印着薄荷绿的字儿“ESSE”,显然不是自己兜里该有的白沙。又啧了下嘴估摸着是自己拿错了桌上的烟,有些烦躁的抿起唇,把烟盒放回去。指尖无意识的敲打着铁质的栏杆碰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但很快,白起又把烟拿出来有些嫌弃的摸了打火机点上。

修长的指尖夹着细长的烟放进在嘴里。吸了一口就被薄荷味闹得想要掐掉,可在想了半天估计一时半会儿没得换后,还是重新塞回嘴里慢慢抽完一整支。阳光在栗色的发顶渲染出一圈彩色的光晕,像是一圈细小的彩虹互相纠缠。

吐出最后一口烟的时候,身边的风场忽而带来了另一个人的气息。一点点木质香的尾调单刀直入地冲进风场。白起若有所觉的回过头望向来人,目光却先看见了那人手里的一只白色纸袋。

纸袋不太大,阳光照射过后隐隐约约能看见细小的金色花纹。然而被木质香水捕获的意识还没来得及回笼,身体就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堪堪扬起唇角表现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扬了扬手中的烟。

“介意吗?”

说着却宣战似的掐灭了烟丢下烟蒂,又重新点燃了一支叼在嘴里。在得到对方略带嫌弃的眼神之后,变本加厉的把口中的烟尽数吐到了来人的脸上。甚至还控制风让他们包裹住所有的烟雾扑向自己的目标。那人抬起手拆开了西装上的袖扣,似是动怒,又似是随意的一怼:“白起,我看你脑子确实是不清楚。警局没有定期体检吗。”语气平淡,只在眼神里带了点捉摸不透。

“李泽言,你管我。”白起抬起手想要接着让风裹起烟追击的时候,就先一步感受到了风的固化。它们停止了。几乎是与此同时,木质香水的味道骤然贴近,他下意识的想到【好像是白檀。】就在一愣神的功夫,李泽言拉过白起的手腕在刚点燃的烟上嘬了一口,猛地抬起另一只手按在他脑后。然后把这一口烟尽数灌进了白起口中,并以吻封住他的唇瓣。

这一举动遭到了怀里人的激烈挣扎。白起猛地推开他开始剧烈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咳……李泽言,你幼不幼稚?!”以拇指抹掉呛出来的眼泪,紧接着抬手,出拳。然而动作尚未到位就再一次被李泽言截住,带进了怀里。
“我好像说过,让你少抽烟。”
这句话结束后,他就又抬起头,封住了白起的嘴,舌尖巡查似得扫过齿列

吻不算温存,或者应该称作是捕食者的互相撕咬要更加贴切,却激起了白起的回击。舌尖纠缠,手指摩挲对方的发根。直到一吻终了,他重新望向李泽言的时候,才又听见风声流动,它们掀起两个人的衣角。眼前是李泽言手中已经被打开的纸袋,和纸袋里的东西。——一对耳钉。

他任由对方熟练的拆下自己正带着的耳钉。然后耳洞被沾染着木质香的那一对占领,被人固定。半晌,给他换耳钉的那个人才开口憋出一句。

“只想到了这个,还有,新年快乐。”

而收礼的人,挑起眉在对方唇畔落下一吻。

“新年快乐。”

还有,新年要在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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